飞流云派输了,三场皆输。
就好像之前箫乐所说的一般,他们的确只需要三人即可。
对于这个结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是场外的观众们,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瞧见这样一面倒的碾压式的打斗了。愁的自然是各门各派,现在也没人笑话飞流云派了,各个人人自危。
不过,现在反倒是飞流云派的掌门的精神清爽了不少。
在两派对决的过程中,他的脑子里满脑子都是生吞活剥了对方的想法。
可三场打下来之后,他心中的怨念反倒是消减了不少。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就好像人可能会嫉妒仇恨同班同学的富人子弟,可这个嫉妒仇恨也不会传递到世界首富的身上。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已经让人完全生不起比较的心思。
自己的几个弟子的水平是知道的。
都是开窍十几的水平,也就是自己的大弟子厉害一些,已经开窍二十有几,近一年来可能有望脱胎。
超凡阶段谁强谁弱,不就是比的谁开窍多少嘛。
开的窍穴越多,灵力储存的越多,身体能力也越强。
可对方的三名弟子完全都是碾压式的击败了自己的三名弟子,那么对方的弟子开窍了多少?四十、五十?甚至更多?可若是开了那么多窍穴,难道还不是脱胎?
或者……
飞流云派的掌门不敢再想下去了,隐隐觉得一阵后怕。
胜负已分后,他也没有放什么狠话,抱拳行了一礼,表面功夫做足了之后,便匆匆领着自己的一众弟子离开了。
搞得箫乐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你这不声不响的走了是什么意思?
是惦记着待会找我们报仇吗?
箫乐一阵狐疑,却也来不及细究了。眼下还有打擂台比较重要。
继续搞事!
+++++
华灯初上,有丝竹之声伴随着戏女婉转的歌声入耳。
醉香楼里头好是一阵热闹,所谓高朋满座。
平日里的醉香楼里头的生意也是不错,毕竟这醉香楼也算是这远近驰名的著名娱乐休闲场所了,哪怕很多人还没到这里的消费水平,为了装逼,勒紧裤腰带一个月还是得来个几次。
不过,毕竟这里可是花银子的,一个人顺便点一壶酒,吃两个小菜没一两银子都打不住。
这可是一两银子,这么多钱你顺便找个次点的旅店住上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你一顿饭就花掉了,你说寻常人家心疼不心疼吧。
所以,平日里的醉香楼的生意固然不错,可也做不到向如今这般座无虚席的地步。
而这多亏了今天的门派大比。
醉香楼就在那擂台广场的旁边,实际上不光醉香楼一家酒楼而已,这擂台广场附近还有几家,无一不都是这般的爆满景象。
在醉香楼视角最好的那间包房里,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白面书生,一个剑眉的严肃男人。
那白面书生年纪很轻,穿着一身装饰颇为精致的衣袍。人俊衣服也美,可是这人却有些不修边幅,衣冠不整,前襟撩开了一半,也不知是喝酒喝热了,还是如何。
姿态也是吊儿郎当,一只脚架在椅子护手上,侧靠在椅背上,侧头望着下方擂台,手里还捧着一杯酒细细品味。
反观那剑眉的男人呢?
年纪比起这书生要大,大概已经年近而立,虽还算年轻,已经有些属于成熟男人的气质了。
如那一双笔直不折的剑眉一般,这人的姿态也是端正无比。哪怕是在吃饭,脊背也挺得笔直。看上去便是一个十分讲规矩,并且刻板的人。
这样的两个人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如何都想象不到这么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会坐在一个包厢里头一块吃饭吧。
“这乐天派还真是不错,明明只是九流门派,实力却不容小觑啊。真是让人意外。而且那跟在掌门身边的那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那白面书生欲言又止,最后没有再说下去,晃了晃脑袋,回过头来捡了几颗花生米放在嘴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
那剑眉的男人看了对面一眼,放下了手中竹筷,问道。
“与红崖派相比如何?能否胜出。”
“能胜。”白面书生很干脆的答了一声。“就是不知与雷拳宗相较如何。”
此言让那剑眉的严肃男人挑了挑眉。
“他们还打算挑战雷拳宗?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吧。”
“那可不一定。你没发现吗?那乐天派掌门挑战对手都是越五而战,一路爬升至今,若不是为了争取顶峰,何须如此。”
“哦?”
剑眉男人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眯起眼睛往楼下擂台望去。
正好楼下也决出了胜负,乐天派再一次取得了胜利。
红崖派作为排名第四的门派门下的弟子也是各个不俗,还有两个入品了的弟子。可就连两个入品的弟子也输了,这就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现在这乐天派已经知道的是至少已经有两名弟子入品了,甚至是所有参赛弟子都入品了?”
剑眉男人说道,眯着眼睛向对面的白面书生望去,似乎在请求他的答案。
那面白书生却是笑了笑,没有作答,轻酌了一杯酒笑道。
“薛兄且瞧下去便是,答案很快便会揭晓。我也得好好瞧好了,今年这门派大比记事我倒是可以好好写一写了。”
两人又瞧了一阵,果然乐天派获得了第四席位后并不满足,向第一的雷拳宗发起了挑战。
“这乐天派还还真是与你一般有些狂妄啊。”
那剑眉的男人对此事如此评价。
白面书生哈哈大笑,似乎对于事情与自己预料的一般发展很是高兴。
“哈哈,修行二字不就是靠争嘛,谦虚礼让岂不是被别人压在身下一辈子?不管如何,打过一场再说。有意思,这乐天派还真有意思。”
“或许你忘记当初你是如何被流放的了,钟大公子。”
“诶!我这不叫流放,师父只是说让我来这玉河县穷乡僻壤守着,看到了九色彩虹既可回返。”
“哼,这与流放有和区别,彩虹只有七色,何来九色之说?”
“难道你觉得我师父在胡说八道?肯定是有的,只是久不出现,叫人心焦。不过兴许这乐天派的出现能给这死气沉沉的玉河县带来一丝活力吧,倒是有趣。”
那白面书生完全不在意,笑着回答。
剑眉的男子也摇了摇头。
“不敢,你师父的话我自然不敢质疑,我只是质疑你。罢了,瞧你的这幅模样也半点都没有悔改之意,多说无益。眼下还是着眼这门派大比吧。”
“薛兄,这般光是旁观多是无趣?不如你我二人打个赌如何?就赌这乐天派与雷拳宗之间的胜负?”
“不赌,谁会与你一个书生对赌,那岂不是蠢笨?我并不在乎谁输谁赢,最终两者只要能帮我玉河县多多杀妖即可。”
“渍,你就和那李木头一般,无趣的紧!”
+++++++++
乐天派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杀到了红崖派的门前。
其实选择第五的门派也是可以的,反正前面的擂台战都只是为了获得与雷拳宗对战的资格。
第四可以,第五也是可以。
可是箫乐还是选择了红崖派。
红崖派这女子偏多的门派固然颇为强悍,可下一个对手就真正是难缠的敌人了。
若是此刻便拒战的话,后面的战斗该如何办?
正好,就拿这红崖派最后试试手,可别让一众弟子都以为这玉河县的门派都是软脚虾,起了轻敌之心。
果然,这红崖派很是了得,有两名弟子都已经入了品。
打的有些惊险,张石磊都差点输掉了,倒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好歹之前已经打了这么多场下来,现在的张石磊已经不再那么紧张了,能够正常发挥。
他之所以差点输掉了,完全是因为在对敌经验这一块上不足于对方才搞得险象环生。多亏地八足步也足够神异,救了张石磊一命,要不然这一场他也得输。
最终,乐天派与红崖派的比赛结果最终以三比一的成绩落下了帷幕。
最后就要挑战雷拳宗了,箫乐自然也不敢托大。
之前他让一众弟子连番迎战下来,各自都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消耗,特别是最后与红崖派的这一场更是消耗巨大。
他可不敢就这样让弟子们就去挑战雷拳宗了,只好申请稍事休息,让一众弟子恢复好了,再登台对决。
其他人自然没有意见,本来这就在规则之内,只是之前乐天派没有行驶这条权利而已。
等待的过程是枯燥的,可是没人觉得枯燥,不如说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就连圈外喧哗的围观民众们也纷纷噤声。生怕打搅到了乐天派的弟子们休息一般。
因为这实在是太叫人期待了,雷拳宗已经稳坐玉河县门派头把交椅太久时间了,别说那些只是瞧热闹的民众了,便是不少门派中人此刻也期待着乐天派与雷泉宗的这一战。
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了下去,明月高悬。
可擂台上却灯火通明,四周都点亮了巨大的火把,照的整个擂台广场如白昼一般。
而此刻,乐天派的一众弟子们也纷纷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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